有一个著名的现象,即“文人相轻”,也可以把它视为“文人效应”——文人遇到文人就会产生一种生化效应,乃至社会、文化效应,那就是相互轻视、相互鄙夷,乃至相互敌视。与我们对待历史(人物,文化)相反——我们都有一种崇旧、尚古的心理,所谓“人心不古”;“世态炎凉”——我们对过去有一种基本的怀恋,与此同时却排斥现在。
这是很值得回味的------为什么会这样呢——在我们身为轻视者的同时,我们还是崇拜者。
其实,不难发现,所谓“文人(相轻)效应”也发生在普通人之间,即不仅文人相轻,实际上还“人人相轻”——每个人都能轻而易举,甚至随时随地地体会到来自他人的轻视、鄙视——成为大学生的本能反应,然后予以还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形同(轻视,乃至敌意的)攀比——你看不起我,我更看不起你------进而引起相互之间的敌视。用萨特的话说就是:“他人即地狱”。人人都能体会到来自他人、邻居、其他民族或国家的轻视,而我们很容易把这种轻视体验为歧视,引起我们的可以说是本能的反应则是鄙视,甚至仇视,轻而易举地引起我们的敌视——敌意。
人们之间的基本敌意通过这样的路径:轻视→歧视→鄙视→仇视→敌视。
这一点,在哈乌雷吉的《游戏规则——部落》中有过最精彩,更细腻的描述,大意是:一个西班牙大学生准备买一本(尤其是英国人编撰的)《欧洲文学史》,当他打开书本读到:至于西班牙文学,无法用专门的章节来讨论,因为它实在不值一提,对欧洲文学可以说是毫无贡献——这个大学生立马就愤怒了------
显而易见地,“文人效应”并非所谓中国人的劣根性,它属于人类——全世界的文人几乎无不相互轻视、鄙视——谁都看不上谁、看不惯谁,乃至相互敌视。
问题在于:实际上,这种轻视、鄙视,乃是一种攀比,或者显摆,基于人类最原始的部落情感:即“我好,你坏!我优,你劣!”而非敌意——但却能引起敌意。
所谓人人相轻——效应,实际上是人有一种基本的自恋:即人人自重——在人与人的天平上,我们本能地会打压对方,使得或认为乃至证明:“我重,你轻!”而非对他人的敌意。
只不过,绝大多数人的自恋都是以轻视他人——比如批判,相互批判,而不是证明自己——建设性,创造性地实现的。
不难发现,通常,我们都不容易承认自己的缺点,缺陷,却很容易放大别人的缺点,缺陷,以至于随随便便地就能把他人的局限性定义为劣根性——这大概是最根本、最彻底、最粗暴,最具“敌意”的否定了。
可是,这实际上只不过是一种最偷懒的自恋——证明“我好,你坏!”;“我重,你轻!”,尤其是“我优,你劣!”
遗憾的是,即便我们把所谓的敌意,或者说实际上的敌意清晰地进行解剖,剥离,并证明它乃是一种攀比、显摆——实际上是自恋,只不过形同轻视、蔑视,乃至敌意而已。但是人们似乎难以接受一个和谐的社会,人与人之间和谐的关系,甚至只是这样一种设计,而宁肯要一个充满敌意的社会,以及人与人之间敌视的关系——以这种方式显示自己、表达自己、证明自己,实现自己。似乎在人类的集体潜意识中已经建立起一种本能的敌意情结:敌意依赖。
在我看来,这就是人们之间的基本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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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对个体而言,刻板印象可以节省认知资源,更迅速作出判断,对之后的行为有重要指导作用。当人们遇到其他的个人或者群体时,会本能地希望知道对方的行为意图和能力情况,希望知道对方是友善还是敌意,刻板印象可以帮助人们作出判断。
2、而媒介、广告等则可以利用这个刻板印象效应,达到更好地传递信息/说服顾客的作用。
扩展资料:
科学家认为简单依据一个人的性别不可能预测任何人的攻击性水平,数学能力,活动水平或是情感表达能力,只是在计算群体的水平均水平时,性别差异才会显现。
随着个体的发展,很多人在选择职业时,会性别角色标准,如在图书管理、初等教育、护士等这些职业中,女性的比例就高于男性,而在科学和需要数学或科学背景的技术领域,男性比例就会大大超出女性。
对于这些现象,更多的发展学家认为是性别角色刻板印象产生了自我实现的预言,从而加大了男女认知上的差异,使得男性和女性就上了不同的职业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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