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世界》的“倒社风波”被评为2010十大文化事件
“我们的科幻,已经到了不得不背水一战的时刻。” 2010年3月21日下午5时40分,一条名为《科幻世界致全国幻迷公开信,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的帖子出现在了豆瓣等论坛上。帖子署名“科幻世界全体员工”,公开信以《科幻世界》杂志社员工的口吻质疑社长兼总编辑李昶,称“杂志社一把手李昶同志不懂装懂瞎指挥、不作为乃至胡作为”,这本有31年历史的杂志已经到了“极其关键的危机时刻”,“随时可能出现全体编辑集体辞职,中国科幻最后的一面旗帜将不复存在!”,并要求撤销李昶一切职务。
2010年4月1日上午四川省科协机关党委副书记李大用表示,四川省科协党组31日对《科幻世界》杂志编辑集体要求撤销社长职务的事件做出阶段性处置,决定暂停李昶的社长、总编辑职务,并要求李昶配合处理遗留的刊号合作问题。
《科幻世界》虽偏居西南,但名声显赫,是全球发行量最大的科幻杂志。
许多国际知名的科幻作家因这本“小众杂志”而对中国着迷。英国的畅销科幻作家尼尔·盖曼甚至将这本杂志视为“我在中国的家”。
今天已成为科幻作家的杨平,还记得自己1996年时来到编辑部,尽管当时没有发表过任何作品,但“一把年纪的老编辑邓吉刚老师陪我满成都玩,只是为了表达对潜在作者的关爱”。
生长于内蒙古赤峰矿区的飞氘,在《科幻世界》陪伴下度过了整个中学时代。如今,他已经是这本杂志的主力作者。在“没有图书馆”的家乡,“这种意外的相逢,整个改变了我的生活”。
为探究竟,中国青年报记者赴成都,针对公开信所涉及的内容进行调查。
最先接受采访的是一群愤怒的编辑。“家丑不应外扬,但我们实在无法忍受了。”其中一人说。
空降的一把手,“不讨论”的总编辑
公开信选择在社长兼总编辑李昶赴台湾公干期间发表。信中要求:“撤销李昶同志在杂志社的一切职务,重新公开选举一位业务素质高且能够带领科幻世界走出迷茫的新领导!”
事实上,这封公开信的酝酿时间长达两个月。去年年末,一次“封面事件”成为“倒社长”的导火索。一向以精美的原创科幻画作为封面的《科幻世界》,李昶却突然通知,用一张杂志在四川大学办讲座时的照片做封面。编辑们怀疑,这又是李由于“省钱已经达到了病态的地步”而作出的决定,因为一张正常封面画的价格是2000元。编辑们和一把手之间爆发了激烈的冲突。李昶至今想不明白,自己的提议怎么就会引起这样强烈的反对。
最终,这期杂志在进印刷厂前还是恢复惯例,封面换成了一幅展示“漫射粒子将光线散射到城市每一个角落”的科幻画。
因为“害怕同样的事情还会接二连三地发生”,在茶馆里举行的编辑会上,一个编辑愤怒地摔破了茶杯。他们决定以公开信的方式寻求解决之道。
中国青年报记者经采访证实,这家杂志社内部仍有编辑对这种公开宣战的行为持观望态度,但大部分编辑表示,“公开信的内容属实”、“能够代表我们的立场”。
为什么最终选择去台湾时发表公开信?“他常常炫耀自己有后台,所以我们才选择这个时机”,一个编辑告诉记者。公开信中罗列了李昶的7项所作所为,而“李昶同志多次在各种场合和会议上炫耀他的上层关系网,狐假虎威,警告想要上告的员工不要以卵击石”正是其中一条。
编辑们心中对所谓“后台”的担忧最早可以追溯到2008年冬。当时,杂志社“老人”、总编辑秦莉被突然调走,李昶则未经公示即由《国防时报》调入由四川省科学技术协会主管的《科幻世界》,他也成了第一个从未在这本特殊的小众杂志工作过就任职的“一把手”。四川省科协的一位老干部对此很诧异:1998年李昶曾在科协下属的《四川科技报》任负责人,“因为在报社表现不佳才被调走,转了一圈,他竟然又有能量回到科协”。
老读者们开始发觉这份杂志上有了“细微但刺眼”的改变。曾经在将近10年的时间里雷打不动地在封二放置“科学”栏目。因为编辑们相信,“只有多讲科学,硬科幻小说才能繁盛起来”。但就在2010年2月份的这一期杂志上,已经固执了多年的编辑们失去了力量,封二彩页赫然变为电子游戏广告。尽管利用彩页做广告是流行杂志的大趋势,但科幻迷们开始追问,“为什么广告可以代替科学?”编辑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据一些老员工介绍,李昶自从进入杂志社就解散了原有的广告部,并将杂志广告外包给四川兴聚仁广告公司。这份“仅由李昶一人签署”的广告合同被称为“丧权辱国”,因为合同规定“杂志的所有版面都可以被广告占用”。《科幻世界》员工称,该广告公司的老总是“李昶同志在《国防时报》工作时的下属”。李昶感到很委屈。他并不否认广告公司负责人的确“本身就是朋友”,但他声称,自己进入杂志社前,“根本没有广告,而现在的广告公司每月都能交给杂志社几万块钱”。
然而有“较真儿”的员工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们算了一笔账:科幻世界杂志社旗下的期刊,仅以《科幻世界》为例,“2010年头3期杂志共刊登整版彩页广告18个、整版黑白广告5个,按杂志社通常的收费标准计算,广告收益应在60万元以上”。“几十万和几万,中间的差额哪里去了?”员工们追问。李昶并没有对这个数字作出回应,但他表示,必要时可以给记者看合同的原件,“只是现在时机未到”。
“因为占了他们的版面,他们就反对。”李昶认为这才是编辑们反对广告的主因。尽管他从未有过幻想类杂志的编辑经验,但在员工心目中,这位总编辑似乎很有自信,“他的口头禅就是,‘没得必要,不讨论’。”
当中国青年报记者就此向李昶求证时,他说:“《科幻世界》就是一本杂志,有什么需要一天到晚讨论的呢?”随即,他强调自己其实“没什么精力参与编辑会议”。但这并不妨碍他提出诸多令编辑不满的办刊理念,诸如“让中文编辑写小说,让译文编辑翻译,让美术编辑画图”。
杂志社旗下的《飞·奇幻世界》尽管不是李氏改革的重点,但也成为理念交锋的战场。李昶曾要求这本杂志“用四分之一的页码来做退稿选登”,这个想法被一位编辑不客气地称为“很扯淡”。最终,在编辑“争取了很久”之后,改为“选登片断”。由于实在不能认同领导的种种办刊理念,这个编辑选择辞职离开。
然而让这群科幻编辑更无法想象的“荒唐事”还在后面。
“我们陆续接到读者电话,说在报摊上看到我们科幻世界杂志社又办了新杂志。”编辑们这才意识到,“科幻世界”的招牌可能被人盗用了。
为了搞清楚究竟有多少本“野杂志”,他们费了不少力气。最终发现,除了杂志社旗下原有《科幻世界》、《科幻世界·译文》、《飞·奇幻世界》和《小牛顿》这4本刊物外,市场上又冒出了5本此前闻所未闻但却印有“李昶总编”、“科幻世界杂志社主办”字样的刊物。
这些杂志涉及房产、育儿、教育等多种内容。经过对比分析,编辑们发现,杂志社拥有刊号的《商》被拆为旬刊,除《商·蜀商》属合作刊物外,其余两刊《商·瞬》、《商·成都买房》均为使用同一个刊号的“非法出版物”。他们怀疑,李昶私自将科幻世界杂志社的刊号拿来出租或出售。
这个怀疑一旦被证实,则意味着对《国家期刊条例》的严重违反。条例第36条规定:“期刊出版单位不得出卖、出租、转让本单位名称及所出版期刊的刊号、名称、版面。”
李昶并不认为这属于“一号多刊”。“我们的运作有一段时间了,这种方式也不是我独创的。”他说,更何况,“那是我们的杂志,(总编一栏)不写我写谁呢?”
在公开信事件发生后的第8天,这些备受争议的出版物终于被送到四川省新闻出版局。此后,记者采访到该局的一位官员。他表示,“有些刊物原来确实没看到过”,但是否属于非法操作“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并拒绝给出调查进行的明确日程。
这并不是唯一一个在这起事件的调查中进度缓慢的部门。此前,四川省科学技术协会机关党委副书记、人事部部长、纪检专员李大用是最早开始调查此事的官员之一。但在事件发生后的第5天,他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却仍旧“不知道李昶此次去台湾的公干项目,也不知道他何时回来”。这样缓慢的调查效率,让编辑们和很多忠实读者不解。
苦里的热闹,沉闷里的窒息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科幻世界。”李昶坚持为自己辩白,编辑的指责让他觉得委屈。
事实上,在过去的一年多,这本刊物的质量和销量并没有出现急速的下跌。编辑和读者都承认,它的影响力早在几年前就开始缓慢地走下坡路了。
有人进行了一项“纯技术分析”,经过调查,“《科幻世界》每本的传阅率在4~6人”,保守估计,“20年里,全中国有2.3亿人次读过这本杂志”。直到阅读种类极其丰富的今天,它仍然保持着月发行量13万份的数字——然而比起2001年的发行最高峰,这已整整减少了28万份。
来了“一个不懂行的社长”,并不是这家31岁的杂志社第一次经历困境。
《科幻世界》最困难的时候,曾经只有4个编辑苦撑。1990年,时任总编辑申请举办世界科幻协会年会,在冲破了国内的舆论阻力后,这个瘦瘦的女人坐了7天7夜的火车,从中国赶赴荷兰,最终在海牙年会上击败波兰,获得1991年年会的举办权。从此,世界才知道,中国“居然”还有一本科幻杂志。
在那样艰难的时期,编辑们还是坚持每年至少召开一次笔会,见见作者。第二任总还记得,他曾在火车站里冻了一宿,却只接到了两个“从来没听说过的作者”。即便如此,4个编辑和七八个作者,“挤在招待所里也开了一场笔会”。
1997年,《科幻世界》在北京举办国际科幻大会,谭楷和后来接任总编的房间成了“科幻迷的会客厅”,经常是五六个科幻迷“聊到深夜,就挤一挤,睡在地板上,天亮前肚子饿了,把小冰箱洗劫一空”。
2009年5月,科幻世界杂志社本该迎来30周年社庆,已经退休了的谭楷却“没听说社里有什么动静”,甚至连原本一年一度的笔会都搁浅了。这个66岁的老人焦虑万分,自己买了一个大蛋糕送到杂志社去。“当时我特别难受。拿得起,放不下啊。”他说。2009年5月《科幻世界》整个编辑部里安静得近乎沉闷。
外界曾经怀疑,这是一场因薪酬待遇问题而“集体大爆发”的行动。但参与此事的一个编辑公开了自己的收入,表示“来到杂志社之后,节缩了部分编辑的编辑费和栏目撰稿费用,但同时增加了员工福利费用,包括节日奖金和年度绩效奖金,整体而言编辑收入比之前事实上略有上升”。
“我们是因为理想才留在这本杂志,如果是因为薪水,我们早离开了。”一个曾经在广告公司工作的人,在杂志社做编辑后,“薪水立减一半,只有1800块”。在这里,几年不调工资也并不稀奇。在熟悉他们的人看来,这些写科幻、编科幻的人,几乎都是些“不太物质的人”,“只要不是伤害这本杂志,一切都可以容忍”。
2009年调查还在继续,没有人能预测最终结果。“如果李昶不离开怎么办?”有人问。“那我们就离开。”编辑们说,“毕竟,自由不是全无代价。”
但这里几乎已经是“中国科幻的最后一块领地”了。2001年,《科幻海洋》停刊;2003年,《梦想者》停刊;2004年,《科幻世界画刊·惊奇档案》停刊;2005年,《幻想》停刊;2007年,《世界科幻博览》停刊;2008年,《幻想纵横》停刊……从2001年到2008年,国内至少有10本幻想类杂志停刊,死因大多“不详”,外界猜测多是由于“销量不佳和资金缺乏”。2013年《飞·奇幻世界》停刊。如今,1994年创刊的《科幻大王》仍在坚持,但却限于邮局订阅,“很多科幻迷甚至都没听说过”。
《科幻世界》会成为这份“死亡名录”上的一行字吗?著名科幻作家王晋康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直言不讳:“这明显就是官僚,外行领导内行……如果再这样下去,《科幻世界》肯定完蛋。”
一个在科幻梦想伴随下长大的读者,如今发出这样的呼吁:“对我而言,《科幻世界》不仅是一份地方刊物,更是我和无数像我一样的人,在这艰苦拼搏、冷漠现实的世界中,一处珍贵的梦想放飞之地。想要什么,尽管拿去。但是……请把科幻留给科幻。”
2010年9月26日上午,四川省科协纪委李大用书记来杂志社宣布了省科协党组于8月30日作出的关于李昶的处理决定:正式免去李昶科幻世界杂志社社长、总编辑职务,由副社长刘成树全面主持工作。
《科幻世界》杂志社2010年9月26日晚在其新浪微博上透露,四川省科协党组正式免去李昶《科幻世界》杂志社社长、总编辑职务,由副社长刘成树全面主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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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志名称《世界博览》半月刊全年零售价144元/年每期零售价6.00元/期主办单位世界知识出版社编辑出版世界博览杂志社国际标准刊号ISSN1003-0271国内统一刊号CN11-1505/Z邮发代号2-160国外发行代号M771联合征定代号LD111505创刊日期1984.7
年会开幕式上,尹东老师解说湿地语文人的精神,一个字——“凿”,“凿是一种我要死磕的坚持,一种以终为始的行动,是海波式的阅读,是王君式的写作,是一字立骨的探索,是李刚式的小生活。”
听来颇受鼓舞,也倍感惭愧。因为写,才知晓自己的缺,因为想给予自己督促,所以就整理了一七年的十二个月书单,没成想也能成了尹东老师眼里“凿”的一种方式。
因了这“海波式的阅读”,我得到很多老师的厚爱,收到诸多老师发来的信息,询问所读的书目和读书的时间安排,为了交流,也为了不曾忘却的纪念,现在略作梳理,记如下:
关于读书的内容
木心在《文学回忆录》里有一句话说得特别好:“世界乱,书桌不乱。”这句话自知晓以来,就一直留存在我的心里,无论生活多么忙碌,无论事情多么鸡零狗碎,一想起这句话,心顿时就安定下来,于是,找一本慰藉的书或杂志,安静在书桌旁,十分钟,亦或一小时,时间更短或是更长,然后气定神闲,更好地投入到生活的战斗中去。
几年来,读书比较随性,只问喜欢不问有没有用,但心底还是坚信,所有文字都有其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只要读了,都会融入血脉(除却无意义的书籍)。
首先,杂志之类。学校每年给每个老师40元的订杂志经费,而我杂志的订阅费用每年都至少是学校所给经费的十倍以上,这两年都达到了20倍还多。
比如,今年订阅的杂志:《语文学习》《中学语文教学参考》《语文教学通讯B刊》《读者》《教师博览》《杂文》《读书文摘》《青年博览》《东方女性》等,杂志是每个月准时到来,你要按时翻阅,你可以淘到很多与时俱进的信息,也可以收获很多有价值的阅读感悟。其中专业杂志的阅读,激发了对自我专业发展的提升,你看到了当前专业领域探讨的话题,你看到了教学中别人的做法,你收获了一些你没有读到的理论知识,等等,读专业的杂志,读着读着,你也会情不自禁想做一个有点“专业”化的语文老师。
至于《读者》《读书文摘》之类的杂志,全家人都可以看,尤其是孩子,在经典阅读之余,换换口味,这里涉猎的信息,也可以让你“广博天下”,带来一些精神上的收益。
很多时候,新杂志来了,茶余饭后,一家人静静地坐在书桌前,每个人都独立在各自的世界里,一个人,一支笔,一本杂志,也蛮好的。
其次,读专业的书籍。作为一名语文老师,不读专业的书,真是最大的遗憾,惭愧的是,我也是这几年才有如此的感悟,想一想这两年,我读过的有关语文有关教育类的书,列作者如下:苏霍姆林斯基、杜威、夸美纽斯、陶行知、叶圣陶、夏丏尊、于漪、魏书生、朱永新、李镇西、陈日亮、潘新和、肖川、叶开、唐江澎、王尚文、曹勇军、于永正、王荣生、余映潮、蔡明、黄厚江、严华银、施良方、高万同,史金霞、张文质、薛法根、刘金玉、谢锡金、丁卫军、王开东、张丽钧、秦晓华、管建刚、董一菲、熊芳芳、肖培东、王君等(以上作者从我的书柜里整理的),我知道,在广博的专业领域,我只是读了沧海一粟,还有太多太多未知的教育人和教育事,好在,我已经在路上。
比如,自从做了有效教学的案例探索,持续读了《中学语文名师的教学艺术》《高校语文教学》《名师感悟有效教学90例》《有效教学十讲》《中国名校高效教学》《有效教学难点突破与教学对策》《问题推进式课堂教学》《高效课堂八讲》《有效提问》《高效能语文教学五项修炼》等,只要你有所思考,就会找到阅读的方向,有了方向,自然会找到你要读的书。
再次,读散文、哲学、传记、小说类的书籍。这样的书浩如烟海,如茫茫宇宙,根据自己的喜欢,根据教学的需要,只要读起来,就会有明确的阅读目标,比如,有段时间读尼采,因为尼采,又情不自禁地读了萨乐美、弗洛伊德、里尔克。只要读起来,读进去,自然会牵出一本又一本你想要读的书。
当然,心理学类的,也需要好好读读,我读的就少,读《课程与理论》时,深知心理学对成长育人的重要性,打算接下来好好选选读一读。还有美学,这一点,熊芳芳老师做得好,对美学的研究比较深,写了很多思考,值得我们好好学习。
其实,阅读也不是一件随随便便的事情,它要的是你的心,心在书里,书就在心里。完全没有负担,只有愉悦。每天的阅读会让你特别踏实心安。
不管读的书有没有用,只管读就是了,也许没有用的阅读铸就的才是最有用的素养,培养的才是最有影响力的习惯。
再说,关于怎样阅读。
行至中年时常慨叹,现在最大的敌人其实是时间。但时间又是不可管理的,它不以你的需要与否而改变,所以,在时间面前,能管理的,只有你自己。
如果你觉得自己没有时间阅读,那你略思一下,你有时间看手机吗?每天花在手机上的浏览时间是多少呢?想到这,我也颇觉羞愧,因为诸多原因,这段时日浪费在手机上的时间有点多,但正在改变。
关于怎样阅读,我有几点做法,觉得还好,和老师们分享如下:
一是每天给自己一个固定的阅读时间,或者给自己固定的阅读内容。
这是任务也是约束,但靠得是自律。如果你不能坚持,如果你没有自律的意识,这个习惯就很难养成,那阅读也就很难进行下去。
怎样给自己固定的阅读时间,比如,上班的时候,每天拿出一节课二节课或是更多来读书,越忙越需要读,因为你在读书中收获了思维的平衡,你可以更好地调整自己来面对生活工作中的忙。再比如,你可以早起,每天早起半小时或一小时,一学期下来,阅读的时间也不菲了。这三年来,如果晚上不熬夜,我基本都在凌晨五点左右起床,这样每天早晨我至少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属于自己,一年下来,你就积攒了那么多的时间,这些时间都在铸就自己的生命,我很多的阅读和文字都在这段时间完成的。
二是利用好碎片化的时间。
抵制手机上碎片化的信息阅读,但坚决捍卫碎片化的阅读时间。成年人的世界有很多无奈,时间总是过得越来越快,事情总是越来越多,但只要你愿意,还是可以找到一些小空闲的,在包里时时刻刻放一本最近读的书,无论到哪里,只要有点时间,就拿出来读几页(重要信息划出来,回家再做誊抄)。比如我就利用陪孩子学钢琴的45分钟时间、外出坐车的时间等等,读了很多书。
积沙成塔,滴水成河,积少总会成多,慢慢读,会比较快。
三是写读书笔记。
时间在流逝,生命在流逝,但文字可以穿越时空,你记下的文字就是时间留给你的收获。
今生我对自己最自豪的地方,就是我有一个写笔记的习惯,无论读什么,只要我觉得有意思、有意义我就记下来,书柜里大大小小的笔记本排成排,我时常在临睡前,去看看它们,然后喜欢哪本读哪本,读的是笔记,但看到的都是回忆,每个时间段里的自己都那样清晰在眼前,那些文字总能或启发或警醒你点什么,让你在思想的修正中安然地进入梦乡。
比如在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起身随手拿起两本笔记:
一本2015年的,扉页上写着:
坚信专业阅读提高课堂质量!
坚信专业阅读悦润心灵!
坚信专业阅读培养激情和活力!
坚信专业阅读会幸福生活每一天!
这四行字很庄严地挺立在书页里。
下面是,每天阅读一节课,每天锻炼一节课(确实是这样,每天用一节课时间读书,每天下午去学校三楼球馆打一节课乒乓球)。现在想来,如果没有这样自觉的专业阅读,也许2016年我不可能发表十六篇省级论文(不包括评比类)。
另一本是2017年的,记得这是在年初,我怀着对自己的美好想望,不仅用红笔描摹了对自己的提醒,还画了一朵小花。
不管做什么,
都不要急于回报。
因为播种和收获不在同一季节,
这中间隔着一段时间,
我们叫它为:坚持。
向里翻,看到了读作家汪晓东的文字:
我的写作生涯就是这样走走停停的日子,多亏遇到了这么多喜欢写作的人,给懒散的脚步有了规矩。
哈,想一想我们,又何尝不是呢,那句被无数人证实的话不就是这个道理吗,一个人走,会走得很快,一群人走,才会走得更远呢。
所以,写笔记吧,这里会为你积攒太多太多的财富,它不仅记录你过去走过的日子,更会为你的未来带来收益。
现在,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我每天都会写上至少两页的笔记,因为写笔记的原因吧,我的书写速度超快,比如湿地年会,听王崧舟老师的课和讲座,我记了满满22页的笔记。用手写字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就好比在电视里和月光下看月亮的感受一样。
想读书的老师,不妨给自己也备个漂亮的读书笔记本,每天坚持写两页,哪怕一页,只要你行动了,改变就在不经意间。
博尔赫斯说,我写作不是为了名声,也不是为了特定读者,我写作是为了光阴流逝使我心安。
我特别喜欢这句话,我觉得写笔记也是,一本一本笔记,一页一页文字,会让我们心安。因为我们是老师,是教书人。
怎样才能使自己爱上阅读呢,我认为写是一条好途径。
“我很早就有这样一种意识,就是要把我的外部经历化成内在的财富。怎么转化呢,主要就是通过书写,纯粹的外部经历,你是留不住的,但是你是带着感情去经历的,内心会有感受,你要珍惜这种内心的感受,不要让它轻易流逝,这样也就以某种方式留住了你的经历。”周国平的这句话是不是说出了我们的感受?
只要写,你会发现,缺啊,缺怎么办,你得去多读,读着读着,你自然会沉浸其中。不要怕写得不好,没有谁天生都能写得好,我与王君老师的写作距离十万八千里,但我依然坚持写,相信当一百万字的书写量出来的时候,你能说自己的书写没有一点进步吗?
写吧,作为一名老师,在记着一届届学生的长大中老去,也算是一种心安理得的幸福吧。
最后,感谢每一位读我文字的亲,是你们的阅读给了我鼓舞,给了我力量,但也请你们仔细打理好自己的时间,不要把生命浪费在碎片化的手机浏览上。从今天起,我决定回到过去,把手机静音放在鞋柜上,不带进卧室,更不在沙发上躺着浏览手机,每天给自己上下午各预留10分钟看手机的时间以处理信息,当然,那些值得一读再读的公众号除外(比如语文湿地),我们可以像读书一样,铺开笔记,认真学习。
否则,手机真的浪费了我们大量的生命。
大一的学生茜茜从美国研学归来,我问:在美国二十一天,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茜茜答:在美国,看不到有人看手机。餐桌上,车里,到处都看不到。
这让我想起前不久看到的一个笑话:听说每个中国人平均每天摸150次手机,我笑了,怎么可能? 明明就一次,睡醒拿起来,睡前放下去。
制度千万条,自律最重要。
让我们放下手机,回归手捧金沙的阅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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