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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金鹰纪实卫视70年回望主旋律记录片若何做出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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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1月,系列记录片《我家这三代》入选国家广播电视总局国产记录片重点扶持项目;4月,该片成为湖南广播电视台年度重点项目之一。

该片的创作思路基本上延续了去年制作推出的《相爱四十年》——从微不雅观视角切入,反响新中国成立70年来的壮阔历史。

如何快速找到有情怀、有梦想、有捐躯、有坚守的8组家庭,是摄制组面临的第一个难题。
从开始甄选到终极确定家庭历时3个月旁边,紧张办法包括与湖南卫视互助开展人物故事征集活动,从已有一定热度的新闻线索入手,以及深入挖掘导演自身过去的采访资源。

经由充分调研、多次研讨和反复论证,摄制组确立了筛选的核心原则:一家三代人必须从事同一个职业(同领域范畴);虽是生活中的平凡人,但人物有故事、有张力、有代表性。

“一开始我们设想过三代人不是同一种职业,在各自的领域都有所建树,但后来创造这样会因抓不到重点而偏离主题。
”章红伟说。

章红伟湖南广播电视台金鹰纪实卫视总监、《我家这三代》监制

比如《千里单骑故山川》这集讲述三代牧民坚守玉麦乡的故事。
曾经,玉麦乡只住着爷爷桑杰曲巴(2001年去世)、妈妈央宗和姨妈卓嘎,被称为“三人乡”。
在2017年习近平布告给卓嘎和央宗姐妹复书后,“三人乡”为国守边的行为为人熟知。

去年,23岁的索朗顿珠大学毕业后,放弃了成都月薪1万多元的事情机会,回到玉麦乡,接力爷爷、妈妈和姨妈。
值得一提的是,玉麦乡也是湖南对口增援的隆子县的一个边疆乡,两地渊源颇深。

新中国成立70年来,中国建筑业走过了不平凡的发展进程,三峡大坝、青藏铁路、港珠澳大桥、水立方等一系列天下顶尖水准培植项目相继建成,成为“中国建造”的能干标志。
摄制组在挑选主人公的时候,建筑行业成为绕不开的一大领域,终极挖掘出张敬宜这一家三代建筑人。

以前拍摄文化记录片时,《敦煌五彩花正开》的分集导演与常沙娜结识,为他们一家三代人传播敦煌文化的坚持所动,但受限于节目时长未能展开阐述,这次恰好续了前缘。

《敦煌五彩花正开》主人公常沙娜(左)

生于1931年的常沙娜很小就打仗了壁画,并随着父亲行走于敦煌,因而认识了林徽因,从此走上艺术设计道路。
公民大会堂的穹顶设计、喷鼻香港回归紫荆花雕塑的设计……新中国很多历史节点都留下了她的设计作品。

《敦煌五彩花正开》的拍摄主线是她和儿子崔冬晖一同回到敦煌,见证“敦煌的守护神”常书鸿基金会的成立,以集结更多资源去保护和推广敦煌文化。

从建筑工地到边陲牧场,从江南水乡到敦煌戈壁,《我家这三代》的主人公涵盖建筑工人、戍边牧民、年夜夫、军人、艺术家、舟子等。

事实上,探求这8组家庭的过程非常繁芜,摄制组碰着了各种问题。
比如,有的单个人物故事好,但其余两代人的分量不足;有的则是在反复调研后创造与预想的差距比较大,只能中途放弃。

“真讲故事”

“主旋律题材的一大打破口便是真讲故事——从人出发,真实讲述有血有肉、能够引发大众情绪共鸣的故事。
”章红伟见告「广电独家」,要在30分钟韶光里完美呈现一家三代主体人物的故事,采取什么故事构造,如何把故事讲得生动是对摄制组的最大寻衅。

“一定不能把背景当成故事。
故事必须假如能够在镜头前呈现出来的,能够直接为不雅观众所见、所感的。

比如《天涯随处是我家》这集讲述了一家三代建筑人的故事。
第三代的主线人物是张敬宜,她是中建二局的事情职员,正在为北京大兴国际机场培植作末了的冲刺,期间还自主研发出新工艺铝模台车并得到了专利。

爷爷张廷铨是中国第一代建筑工人,曾参与长春第一汽车制造厂的培植、唐山震后援建等项目。
爷爷有一个记录本,里面记录着很多当年国内外高楼大厦的图片和数据,这本书成了张敬宜和父亲童年的小绘本,也是他们学习建筑的启蒙书。

父亲张少侃曾是中建二局的建筑木工,大亚湾核电站、深圳地王大厦等都有他参与培植的身影。

拍摄与预想大为不同,张敬宜担当的是文职事情,相对静态,没有热火朝天、气势磅礴的建筑场景。
以是分集导演在建构节目时,基于建筑人就像工地上的“牧民”,到处为家的特质,确定了以她前往唐山接5年没带在身边的儿子回北京上学为主线,勾连起建筑家族彼此独立而倔强的分外情绪。

通过实地调研,摄制组创造“三人乡”玉麦虽然地处偏远,却早已旧貌换新颜,小康乡培植也全面铺开。
全乡从仅有3个人到56户人家,还并入了国家电网,修了公路,家家户户盖起了新居,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和索朗顿珠一样选择回到玉麦培植家乡。

面对这些全新变革,摄制组在意外之余又惊喜万分,由于作为我国最边远的地区之一,玉麦的发展恰好生动地反响出新中国成立70年来国民经济和社会生活取得了长足进步。

如何旧瓶装新酒,把“老”故事讲出新意,这是《家有国宝会说话》须冲要破的关键点。

这集节目拍摄的主题是陈家三代人传承二胡演奏艺术,考虑到他们的故事已经被不少媒体挖透了,分集导演设计了一个全新视角:

故事从一家三代准备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家庭演奏会的曲目开始,孙女陈依妙想将说话的本领利用在演出当中,父亲陈军却坚持演奏爷爷的经典之作《战马奔驰》……以前在音乐表达上完备屈服父亲的乖乖女开始有了自己不同的艺术理解和坚持,而爷爷成为他们之间最好的粘合剂。

由于爷爷陈耀星分外的军人身份,提前操持的不少内容都不能准期拍摄,导致爷爷部分的戏份不得不减少,再加上他目前自己单独居住,与儿子和孙女的直接关系也不好构建,正当摄制组一筹莫展的时候,爷爷拿出了一把陪伴了自己半个世纪的二胡,他最有名的曲子《战马奔驰》、造诣儿子陈军的《太极游侠》都是用这把二胡拉出来的。

按爷爷的话说,他现在所得到的统统造诣都来自于这把二胡,以是一贯将其视若珍宝。
从4岁开始学习二胡演奏的孙女已在国内外演出多次,获奖无数,爷爷倍感欣慰,将这把祖传的二胡赠予给了孙女,只是现在还放在自己家里。

摄制组旋即决定将这个细节放大为爷爷把二胡交给孙女的场景,使一家三代的艺术传承更有画面感和仪式感。

对《千里单骑故山川》和《敦煌五彩花正开》两集来说,如何讲述已去世的第一代人的故事是一个不小的难题。

《千里单骑故山川》中,老乡长桑杰曲巴已经去世10多年了,摄制组在重点拍摄老乡长巡边旧物的同时,还通过资料和对女儿们的采访,尽可能还原真实的老乡长形象,把他几十年如一日守边巡防的动听故事生动展现出来。

《敦煌五彩花正开》中,“敦煌守护神”常书鸿已于1994年去世,当分集导演找到常沙娜,问她能否重回敦煌时,89岁的常沙娜欣然赞许。

事实上,每年她都会前往敦煌祭拜父亲。
从小跟随母亲辗转多地事情,深受母亲的艺术理念影响的崔冬晖总是听母亲常沙娜说,爷爷最大的心愿便是五彩复刻敦煌的飞天女神图。

在敦煌壁画的保护和研究进行了70年这个分外的韶光节点,崔冬晖复刻了五彩敦煌壁画,同时预备整理《花开敦煌——常书鸿、常沙娜父女艺术作品展》。

回到敦煌,常沙娜洞开肚量胸襟,谈父亲常书鸿,谈母亲陈芝秀,谈自己陪父亲在莫高窟度过的一个又一个黄沙弥漫、无比艰辛的日子。
她很高兴能有这样一次全程拍摄,留下诸多宝贵镜头。
在常沙娜、敦煌研究院干系职员的讲述中,“敦煌守护神”的形象立体而丰富起来。

棘手问题不少

《我家这三代》摄制团队由中央导演组、8个分集导演组近100人组成。
虽然项目动手韶光较早,但拍摄起来并没有预想中顺利,棘手的问题层出不穷。

拍摄《千里单骑故山川》所碰着的诸多寻衅或许正印证了“好事多磨”这句老话。
当地对索朗顿珠一家的采访拍摄事宜严格把关,摄制组经由多次沟通,才得到10天的拍摄韶光。
去玉麦乡的过程也是一波三折。

摄制组抵达拉萨后,在前往玉麦途中遭遇山体滑坡,大部分道路塌方,无法通过,摄制组只能在拉萨苦等4天后才又出发。
“其实在那个韶光段,西藏地区连下暴雨的概率是非常小的,但却就被我们遇上了。
”章红伟感慨道。

正常情形下,玉麦乡间隔拉萨市约有10个小时车程,虽然摄制组对西藏的路况有一定的生理准备,但真正驱车前往才知道沿途十分艰险——大部分是盘山路,路面被施工的大车碾压得褴褛不堪,还得时候留神可能从阁下山坡滑下来的滚石,一起上险象环生。

出发第一天,前方有新的塌方,封路清理了3个多小时,等清理结束已是凌晨。
为了安全起见,大家临时决定到附近的县城安歇,但第二天早上又传来坏,间隔玉麦20公里处和38公里处又涌现了塌方,全体行程走走停停,项目进度几次再三被拖延。

千辛万苦到达玉麦乡,坏又纷至沓来,使得摄制组一度处在崩溃的边缘。

卓嘎、央宗两姐妹住在牧场,没有可供摄制组住宿的地方;牧场依赖太阳能发电,电量有限,无法给拍摄设备等充电,而要想充电就必须前往20公里山路外的玉麦乡政府所在地,不仅摧残浪费蹂躏韶光,沿途还可能遭遇危险。

正如分集导演在拍摄后记中所说,巡边的路不好走。
原始森林位于海拔近5000米的大山上,有些山路仅由在峭壁上插上的几根木头组成,而摄制组要背负几十公斤重的器材行路,体力花费巨大。
他们相互鼓励,咬牙坚持了下来。

在拍摄过程中,卓嘎、央宗两姐妹时常走着走着就把摄制组甩在身后。
不过,她们的身姿也让人真切感想熏染到这一家三代长达半个世纪的坚守。

《冲上云霄的光荣》一集讲述的是三代人的军人梦。
陈铭能够成为一名精良的空军翱翔员,离不开他的家庭。

爷爷(2010年去世)自小就有军人梦,但苦于条件限定未能实现。
爷爷在福建工信委事情时常常会给部队运送生活物资,对部队一贯有很深的感情。
在爷爷的影响下,陈铭的父亲陈仍全于1970年从军。
爷爷和父亲的热血也通报到陈铭身上。

拍摄过程中,虽然摄制组提前做了浩瀚预案,但陈铭的军人身份还是让他们碰着了诸多不可控的情形:演习过程涉及保密部分不能拍摄;军营里的拍摄地点有诸多限定,对航拍器材的利用也有限定。
这些对创作思路和拍摄进度都是巨大的磨练。

历时半年拍摄,拟推出8集、每集30分钟的系列记录片《我家这三代》操持于9月初结束全部拍摄,并于9月23日起上岸湖南卫视《我的记录片》栏目。

虽然碰着了不少困难,但章红伟对项目整体进度还算满意,近几年团队打赢了好几轮这种赶韶光的仗,对突发情形已经习以为常。
“去年某个电影按操持晚上就要播出了,当天下午才拿到总局的播出容许证。
干这行,没个大心脏真弗成!

今年,为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除了《我家这三代》,湖南金鹰纪实卫视还策划了两部文献记录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东方欲晓》《国歌》。

加之已经打造的《中国出了个毛泽东·故宅长歌》《湘西》《日出之食》《青春中国》《相爱四十年》《我们的谭嗣同》等记录片,章红伟对伟大题材记录片的创作内涵有了更深的认识,“通过深入挖掘鲜活的人和事,由点到面、以小见大,把真情实感落实到位,主旋律记录片也可以很好看、很出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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