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他挑一担沙罐一起叫卖到茅坪林家,林家有一户人家,生有一女,也有些年纪,收拾家务是把好手,生得耳大印宽,且经途经的算命师长西席算过命,说她八字带“扫”,以是附近年事相称的男人不愿取她,也不知她带“扫”,究竟是扫出还是扫进,怕她扫走了自已的家财。先祖熙泰理解这些情形之后,想自己条件也只如此,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想取林家之女为妻,她带“扫”,无论是扫出还是扫进,大不了把这担瓦罐扫走了,心意已定,就向林家父母提亲,林家父母看看先祖熙泰,虽然家境淸贫,但人长的淸秀,且为人虔诚,滿心欢畅答应了这门亲事,两人也情投意合,以是这桩亲事成为一段佳话。
成亲后,由于先祖熙泰瓦屋塘房屋简陋,且还有父母弟弟在那居住,没法给他们腾出一间婚房,以是起初在林家住了一些日子,以为长期如此也不是办法,以是想找一个地方建房居住,经林家父母赞许后,把宅场选择在茅坪石门楼老屋里。
老屋里原来是一个乱岩窝,岩石上爬满了层层乌萢藤,先人说是个乱蛇出洞的地方,岩石是经由几次涨水,从后山上随泥石流冲积在一起,后面的条条山脉,象蛇一样延伸到此后,后龙饱滿,靑龙绵长,选好日子,起初夫妻俩在那里架了座茅屋,住进茅屋成了家,开始新的生活,林氏太婆勤恳,闲不住,开荒种粮种菜,也喂了家禽,熙泰先祖,依旧做着小买卖,日子也顺顺畅畅,过了不久,夫妻俩打算喂养一头猪婆,来增加家庭的收入,一打听,刚好田凼许高坳有户人家喂了一头猪婆,正打算卖,且价钱还便宜,这头猪婆好久没生崽崽,猪婆主人家认为猪婆蒙了,生不了崽崽,以是便宜卖,而先祖熙泰夫妇俩不知其黑幕,主张已定,过了称,付了钱,吃了中午,夫妇二人把猪婆用猪篮子扎好,动身抬回家,一起上这猪婆脚打足舞,扭头摆尾,没走一半路程,就把猪篮子蹦的稀巴烂,没办法夫妇只好各拿根勺子,象赶牛羊一样把猪婆赶回茅坪,谁知这猪婆不象人样顺着路走,在路边山上到处乱蹿,夫妇俩这里拦,那边碾,到大浪江时已至薄暮,两人折腾的精疲力尽,到了周里坳枫木树脚,这猪婆又朝山上湾湾跑,夫妇俩实是没力气了,想到间隔家不远,任你往山湾湾跑,待回家吃口饭再来赶,夫妇二人回家吃了饭,又来到枫木树脚湾湾里,看到这湾里被这猪婆嘴翘得面孔全非,夫妇俩走到猪婆身边,创造猪婆翘了一个大坑坑,坑坑里有两个坛子,打开坛子看,是两坛白花花银子,夫妻喜笑得合不拢嘴,天色已晚,这猪婆不知咋地,不再乱蹿,顺顺畅畅沿路回到家,后来这个湾湾就叫作“银子湾”。
原来一穷二白的家,收成了两坛银子的大财,家道一下宽裕了,购置一些田庄,这个猪婆到了茅坪石门楼,每生一窝崽崽都是十多个,一窝崽崽能卖好多钱,家业事事顺风顺水,夫妇俩所生七男二女,人财两胜,田庄利滚利,息生息。家业加倍茂盛,家里喂了一头水牛,相传这水牛的脚底有一个“田”字,只要这头牛走到哪,哪里的田地都要卖给先祖熙泰,临近曲溪的人怕这水牛去曲溪,就在交界的农江田设了哨卡,派人轮流值班守哨,不许这头水牛过农江田去曲溪。
后来子女成人,泰公教子有方,七个儿子个个学得一身石匠手艺,原来的茅草屋,被父子八人修成八个门庭,成了一个远近有名的院落,四周彻有石墙,筑起石门楼,虽然家大业大了,但泰公时时不忘积善积德,从茅坪到瓦屋的路桥出资建筑和掩护,参与建筑湘黔古道盤山的路和石栱桥,盤山路边石碑上都刻留有他父子赠献银两和贡献工日。
随着家族职员加倍越多,一大家子在石门院落居住拥挤,宗子贺登林和五子贺登桢迁徙于茅坪毛家山居住,二子贺登槐迁徙于罗沙村落口子上沙山居住,三子贺登权迁徙茅坪檀木坳居住,四子贺登相,由于瓦屋塘是泰公所生之地,他迀居于瓦屋塘,七子贺登楷搬家菖卜村落牛子界,只有六子贺登材留居茅坪石门楼,后来七子贺登楷的几个孫又回茅坪,在黄家院和楼下冲建筑第府。
时至今日,泰公后裔已发到几千人,由于时期变迁,社会发展,石门楼院的贺氏家族,有的在京广大城市买房居住,有的把宅场选在交通便利的马路边,原来繁华热闹的石门楼院,只留下那古老的石墙和那久经风雨的石门楼。
来源:绥宁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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